2003年7月,逃亡摩苏尔的乌代,即使身受重伤,依然过着奢靡的生活。他逼迫堂叔每日供应烤全羊和唐培里侬香槟,拖着残腿在阳台上享受阳光。然而,他金色的轮椅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芒,最终暴露了他的位置。美军阿帕奇直升机的20枚火箭弹,瞬间撕裂了别墅,结束了这个恶魔太子残暴的一生。在废墟中,美军搜出了他口袋里的半盒伟哥、用过的避孕套和沾血的美元,证明了他直至最后一刻仍在性侵随行的女奴。停尸房的DNA鉴定更是揭露了他令人震惊的病情:脊椎里嵌着1996年刺杀时留下的子弹,骨盆布满了梅毒的溃烂。乌代的死讯传遍巴格达,民众向运送尸体的车辆投掷石块,以表达他们积压已久的愤怒;糖果店则免费派发甜点,庆祝这个暴君的灭亡;婚礼乐队彻夜在街头演奏,似乎整个城市都在用狂欢来驱散挥之不去的梦魇。一位痛失女儿的父亲,则举着扩音器,声嘶力竭地诅咒道:“愿真主让狮子啃他亿万年!”
这只是他罪恶生涯的终章。早在1995年,巴格达一场高级军官的婚礼上,乌代就展现了他残忍的本性。新娘身披洁白婚纱,笑容满面地步入礼堂,宾客们举杯祝贺,一片祥和喜庆。然而,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这美好的景象。乌代强行闯入,粗暴地抓住新娘的手腕,声嘶力力地宣称:“今晚她归我!” 保镖们迅速架走拼命挣扎的新郎,新娘绝望的尖叫声被奢靡宴会的喧嚣声所掩盖。几个小时后,新娘浑身淤青,从乌代的卧室窗口纵身跃下,香艳的喜服碎片和血迹混合在一起,粘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新郎发现新娘的尸体后,悲痛欲绝,当场举枪自尽。次日,伊拉克女性掀起一股“剪发潮”,她们将长发视为招致不幸的象征,纷纷剪短头发,以此作为保护自己的方式。
展开剩余73%乌代的暴行并非始于成年。6岁那年,萨达姆就将他带到刑场,让他观看囚犯在绞架上痛苦抽搐的场景。萨达姆甚至将一把镀金手枪递给他,冷酷地说:“试试打活靶?” 子弹击中犯人肩膀,鲜血四溅的瞬间,幼小的乌代却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笑声。此后,“周末刑场教育”成为了父子俩的“固定项目”。14岁生日那天,仅仅因为一个同学不小心撞了他的跑车,乌代就命令保镖当街打断对方的双腿。目睹这一切的围观者只能低头屏息,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而萨达姆得知此事后,非但没有责罚,反而赏赐给他一辆崭新的法拉利跑车。
在大学期间,乌代的残暴行径更是变本加厉。他看中一名与两名男生约会的女生,便开着敞篷劳斯莱斯截停三人,将两名男生拖进他私人动物园的铁笼中。笼中的狮子饿了三天,扑向惊恐惨叫的男生,血腥的场面令人生畏。而乌代则举着香槟,对着惊骇欲绝的女生笑着说:“现在你只属于我了。” 事后,他还将笼外散落的碎骨制成钥匙扣,作为“纪念”。
乌代组建了一支名为“猎艳特工队”的武装队伍,在巴格达街头24小时巡逻,专门为他寻找猎物。1998年,交通部长的女儿在放学途中被这支队伍用装甲车掳走。部长跪在总统府前苦苦哀求,萨达姆却冷漠地回应道:“女人而已,赔你十头骆驼。” 三天后,女孩被弃置在路边,左耳缺失,乌代则用雪茄烫穿她的耳骨,作为“纪念品”。
2001年,乌代瘫痪后,他的欲望转向了幼女。他强迫女教师提供班上11岁的女生,拒绝者全家都会被灭门。一名教师因反抗,丈夫被喂给狮子,三个孩子则被倒吊着割喉。幸存的女孩们被关押在阿尔-卡达西亚宫的附楼,房间内安装着单向玻璃,乌代则坐在轮椅上,像挑选“玩具”一样挑选受害者。床底隐藏的600盘录像带记录下了他残忍的施暴过程:幼女身上遍布烟疤,下体被插上红酒瓶,哭喊声被重金属音乐所掩盖。
伊拉克足球队输掉亚洲杯预选赛后,乌代将队员们绑进奥委会地下室,在地面上铺满烧红的炭块,强迫他们赤脚踢灌铅的足球,直到脚掌被烫得焦糊。守门员晕厥后,乌代将其泼醒,冷酷地说:“输球?那就当饲料!” 队员们被推进狮子笼的监控录像,至今仍被锁在瑞士人权组织的档案库中。他甚至定制了一份《惩罚积分手册》:射偏点球,鞭刑50下;丢掉金牌,沥青浇背。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前,一名举重运动员因减重失败,被绑在烈日下暴晒三天,最终脱水而死,体重只剩下38公斤。十年间,超过百名运动员死于乌代的刑房,伊拉克奥运代表团的运动员人数也从40人锐减至4人。
乌代的残暴不仅针对平民和运动员,也延伸到他的家族成员。他在家族晚宴上枪击亲叔瓦特班,只因为对方调侃他“靠爹横行”。子弹打穿了瓦特班的膝盖,当医生进行截肢手术时,乌代闯入手术室,抢过瓦特班的断腿,扔给他的宠物豹作为“加餐”。萨达姆虽然将他软禁了40天,但他刑满释放后,立即派人炸毁了叔叔的宅邸。
更大的威胁来自他的妹夫卡迈勒,这名萨达姆的心腹曾建议总统纳妾。乌代因此当众用电雕刀捅穿卡迈勒的喉咙,声称:“我妈的位置谁都不能动!” 卡迈勒的尸体未冷,乌代又派人暗杀了另外两位支持卡迈勒的妹夫,并将他们的头颅冰镇后,送给他的妹妹作为“离婚礼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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